人在病痛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连男朋友都跑得无影无踪。
任谁都会难过吧。
正在感叹之际,余萱流下了两行清泪。
我一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我明白,她是心里不舒服。
可是心病还需心药来医,纵然我有逆天的医术,也不可能帮她解决感情问题。
患者往往最受伤害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
余萱没有回答,依然是神情恍惚。
我叹了口气,为她拿了个靠枕,随即准备离开病房。
只是刚刚走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余萱的怒吼,“萧严,你站住。”
我疑惑转身,瞧她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好像我欠了钱似的。
“你,你为何不让我去死,救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