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产妇的分娩过程很是顺利,花费的时间也仅仅只有一个半小时。
这已经是一件幸运的事了。
在记忆中我遇到一位,足足在手术之中待了一整夜,也没有把孩子生下来。
最后也只能在家属的无奈下,做了剖腹产。
我带着吴清妍最后检查了一下妇科的身体状况,然后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手术室。
吴清妍希望是经过了一场洗礼,他脱下身上的消毒服,而后傻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手抚摸着俏丽的容颜,痴痴说道:“没想到我穿上白大褂之后,都觉得自己神圣了不少。”
手术室内医务人员听到吴清妍的感慨,都跟着笑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我有些不明白为何你们医生的帽子都是绿色的。”
“难道这有什么特殊的说法?”
她像是一位小学生在向我虚心请教。
只是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笑得乐不可支,我不想让自己肚子疼,只能隐忍着对她解释道:“在心理学中,绿色可以让人更加的安静和放松。”
“每一种颜色都有其独特的作用。”
吴清妍神色更加尴尬,“是啊,我明明是画家,为何连这点事都给忘了?”
剥离后的胎盘还需要做最后的处理。
护士长走过来对我说道:“切开的地方有一处缝合得有些困难,恐怕你要亲自上阵了。”
我没有任何意外,随即带上消毒手套,拿起了手术刀。
值班医生切得很是小心,只有短短的一个小细缝,但跟在我身后的吴清妍,还是受了不小的刺激,“这样的伤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啊?”
“我都感觉比产妇还要疼。”
助手医生贴心地说道:“我们的手术线都是有自动吸收功能,这样的伤口微不足道。”
“况且宽度再小一些,孩子的身形无法顺利通过产道。”
“长期的挤压下很容易产生缺氧和休克。”
我无视吴清妍的询问,认认真真地做着缝合。
首先要进行皮脂分离,然后拨开筋膜和肌肉之间的距离,之后才能够处理子宫。
很快我将羊膜中的多余水分抽了出来,最后又将胎盘上的血污清除赶紧。
孩子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抽抽搭搭一直在哭,但哭声越大,就证明小家伙皮实得很。
每场手术就像是上了战场,等母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