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让我去谈不大合适吧。
还未待我多想,沈佩雅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洪琳最近身边有一位热情的追求者。”
“和那些渣男不同,这个人对他很是上心,而且各方面的条件相当不错。”
“最主要的是,我觉得他把洪琳放在了心里。”
“可是那女人呢,没心没肺的。”
“非说没有感觉。”
“我是苦劝无果了,所以你过去再找她谈谈,兴许能起点作用。”
“调节好到什么程度啊?”这句话问完之后我就觉得很不对劲。
就好像是我吃醋一样。
于是刻意解释了一句,“沈姐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越详细越好,这样我才有底气去找洪琳。”
“那小伙子是政协委员的孩子,如今做着经济实体,可比勇儿有出息多了。”
“可以说他这个家族既有从政也有从商,如果能够联姻的话,对我的政治仕途很有助益。”
“可是这些道理洪琳都是知道,但总是不愿意配合。”
“女人这一辈子哪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婚姻就如同赌博,实际上投资对了,那么收益也非常大。”
“但是利弊关系我都对她说了,洪琳的态度就是不在意。”
“哎,也许之前是我做得太过,让她本能排斥了吧。”
一听这话,我迟疑了片刻,什么叫做得太过,难道沈佩雅和洪琳之间也有陈年纠葛不成?
沈佩雅这时又继续说道,我这才明白她的弦外之音,“我要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让你和洪琳接触。”
“现在他满心满眼的都是你,看来你的魅力很大啊。”
“能把堂堂一个女强人迷恋得昏头转向,也算是个人才了。”
她明明是在笑,但我却像做错了事一样,听得我心里发毛,“沈姐,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呵呵,小严啊,别太谦虚。”
沈佩雅意味深长说了一句,“这样吧,你尽快和对方联系,我还有个会要开回头聊。”
随即还不等我反应,就结束了通话。
我傻不愣登地坐在软椅上,心中五味杂陈。
下班的时候主要是我再不情愿,但还是联系了红岩。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酝酿着如何和他交谈。
有时候简单的事情通过各种各样的因素变故,就成为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