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遏制事态的发展。” “总而言之伯母,我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了,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 “身为她的朋友,我也只能如此了。” 康骊婷神色复杂,沉默不语,直到我走出大门也没有听她吭声一句。 我实在很不甘心,我专门写了一张纸条交给了保姆,“这是晴雪的电话,请交给你们夫人吧。” 至于打不打,我就没办法控制了。 兴许,我如今的心情和康骊婷的一模一样,无可奈何,但却又很难做到视若无睹。 浓浓的颓废感瞬间弥漫了全身,在路边缓和了好一会情绪,这才开车前往美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