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才显得很是反差。
如果身份不一般,怎么会住着普通病房而索要几十万的精神损失费。
可如若只是个一般的小人物,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度,轻描淡写地就放弃了医疗赔偿。
自从遇到陶一雯的世界后,我就发现自己是不是降智了。
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可能是我过于敏感,但终归这眼镜男一家现在不追究我和苏婉的责任了。
而且至少他没有和其他的患者家属那般,纠缠不休,大吵大闹。
这份宽容就值得我记在心里,好好感谢。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准备联系沈佩雅。
让我意外的是她很快就接听,“小严,你在忙什么呀?怎么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
“哎呀,瞧我这记性,是我再三的警告你,没有重要的事,不要主动打电话。”
“应该是我不对才是。”
“最近上了几个项目,忙得我晕头转向,都忘记问候你一声了。”
沈佩雅难得开始絮絮叨叨,但我听着却一点也不烦,反而生出一丝暖意。
从人体惯有的行为学上来看,女人喜欢唠叨和男人喜欢喝酒,都属于一种天生的癖好。
这两者之间相辅相成,互相制约。
男人喝酒是厌弃了女人的唠叨,反观女人也正是为了遏制喝酒的劣习,才会变得啰嗦。
这就是大自然的平衡,相生相克。
说起来我在江南上学的时候也喜欢抽烟,不过并不是为了解闷,多数的时候是潇洒使然。
觉得男人抽烟就是一种范儿。
如今想想真是天真的可爱。
耳边一直回荡着沈佩雅的话,直到她声调拔高了几度,我才回神,“小严,你还在吗?”
“该不会是电话断线了吧,我说了半天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
我回神急忙道:“沈姐,抱歉,我想和你见个面。”
“嗯?有事?”她问道。
“对,有事拜托。”我说出目的。
这样我们两个人的相处反倒简单,毕竟我又不想当沈佩雅的男宠。
打电话自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叙旧。
沈佩雅也没在意,“我晚上的时候有个饭局,中午有些时间,这样吧,你到政府大楼对面街口。”
“那里有家新开的小饭店,味道还不错。”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