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 越按,谢承玉越觉得头疼。 “好了,你下去吧。” “可是爷,您的身子……” “我没事,此事莫要声张。”谢承玉知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想来随着三个月的时间愈近,他只会越发的虚弱不堪。 没有解药,他只能等死。 反正是迟早的事,又何必让人瞧出来,白白地替他担心呢。 正在这时,又有小厮进来道:“爷,夫人她回来了,说要见您。” 夫人? 沈姝? 谢承玉回过身来,眸光有些涣散地看向门外,忽地语气冰冷道:“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