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颜面去面对她们中任何的一位,当然也包括洪琳。
他说她和沈佩雅是最关心我的人,但这份关系却包含着让人动容的爱意,虽然没有宣之于口,但我却能够感同身受。
只不过这个爱字如今听起来却有了几分搞笑,我也不愿意再玷污这个神圣的字眼。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远离对方,因为曾经的错误我不想重演。
一番感伤之后,我听从了洪琳的劝告,直接来到了仁爱医院,她说的不错,如果我总是待在洋房里,一定会触景伤情,自责和内疚,便会生生不息地萦绕心头,为了能够减轻心理压力,我也只能用酒精麻醉。
但是周而复始之后,纵然我有内丹术,又能撑得了多久,所以只能强迫着自己回归到正常生活中去。
让自己忙碌起来才会变得充实,这样也许能够暂时忘掉,不可言说的痛苦和烦恼。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往事随风,但我愿意一试。
心神不定的刚刚走进课室大楼,看到我的同事纷纷走上前关切不已。
面对他们的问候,我也只能苦涩地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你们赶紧去忙吧。”
只好像逃离一样,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值班室,其实在来的路上,我虽然已经做好了为大家关心的心理准备。
但是真正面对时还是觉得不配拥有,这份真挚的同事情谊,更像是一份沉甸甸的道德枷锁,一度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缓解了一下情绪,接着拨通了护士站的电话,“让护士长过来一下。”
一味地躲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我原本就是来工作的,所以很有必要了解一下我不在科室的问诊情况。
不过也并不排除我真的是闲得无聊,因为科室制度已经成为了流程化,各位护士和医生都可以有条不紊地进行工作,多都是固定化的模式执行,除了一些疑难杂症或者是突发事故,通常而言,已经用不着我这位科长出面解决了。
不过既然来到了医院,我就必须让自己忙碌起来,否则的话脑海中都充斥着陈曦的身影,我想用不了多久,我肯定会得抑郁症。
不多时,护士长便来到了我的面前,“科长,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陈曦的后事办得怎么样?”
“哎,你请假的这些天大家都很担心呢,还说要约个时间一起去看看你。”
“可是又担心会太过于唐突,可是你呢,连个电话和只言片语都没有,你是真的要和我们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