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跟小厮说话之际,终于忍不了的净敛上前一步,温馨提醒道:“公子,桑姑娘似乎在对面看着您。”
谢韫面不改色:“希望你这张嘴有朝一日能别再说废话。”
净敛:“……”
烦!干嘛总是骂人!
就这狗屎脾气桑姑娘能看上你,你小子可是走了大运!
“属下知错。”
他又退了回去,打算偷偷瞄一眼桑姑娘还有没有再看主子。
脖子还没开始扭,谢韫那冷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敢看她你眼睛就别想要了。”
净敛僵住动作。
不是,凭什么啊?
你不看你也不让我看,你小子吃醋你就直说啊!
他默默道:“是。”
谢韫当然不会让净敛看她,上次这个笨蛋的事他至今还记着,如今他是绝对不会再给这个女人倒打一耙的机会。
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见他,居然专程在这等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有时真的不太理解这位到底怎么想的,她是怎么做到这样坦坦荡荡的意图不轨的。
桑窈盯了半天,发现这个男人居然真的一眼都没看自己。
起初她还怕同他对上目光,这会倒是突然迷惑了起来,因为她所在的地方实在太明显,谢韫肯定能看见她。
他这样子多少显得有几分刻意。
但桑窈不太明白为什么,她思忖片刻,得出结论。
兴许是他听闻了那个消息。
她要去当陆廷的侧室。
不管她心里愿不愿意,至少这事在旁人眼里就是两厢情愿的事。
这样一来,谢韫懒得瞧她好像也说的过去了。
桑窈看谢韫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怜悯。
她叹了口气,其实她对于最后嫁于谁不太在意,反正这辈子到最后都要委身于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且就敷衍着吧,左右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生活。
而此刻,谢家大门前交代完小厮的谢家二公子谢檐回头看向了谢韫,他道:“二伯知道这件事吗?”
谢檐是谢韫的堂兄,如今在大理寺当值。
谢韫道:“也许知道。”
谢檐轻声笑了出来,声音郎润:“你就不怕二伯知道后怪你鲁莽吗,此事所有差池,可不好处理。”
谢韫面无表情道:“能有什么差池,我所为是揭发可非构陷,这朝堂之上如我这般竭智尽忠的臣子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