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什么?”
桑窈拍开他的手,没再继续说下去,她道:“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谢韫趁机低头吻了下她,然后才转过身。
因为怕吵醒桑窈,所以晨间他出门时并没有丫鬟进来收拾,这房间昨晚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他对桑窈一向没什么自控力。
这点他非常清楚。
所以他没有特地回头去看她穿衣服。
昨晚那件材质特殊的轻薄纱裙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因为料子很轻很薄,所以并不显得厚重。
一般情况下,这身薄纱里面要配同色衣裙,但昨天他把她里面脱干净后,仍有幸看过一眼。
皮肤雪白,玲珑有致。
恰到好处的朦胧。
与大胆。
有别样的冲击。
谢韫食指挑着这件沾了东西的白纱,清风吹过时,布料轻轻晃荡。
男人脸庞冷峻,像是在沉思着什么,目光静静的落在白纱上。
而桑窈已经穿好衣裳,趁着谢韫收拾床边这些掉落的衣裳时,桑窈突然发现自己原本放在花几上的小册子消失了。
虽然是伤心的回忆,但好歹是陪了自己半年多的东西,她道:“谢韫,小册子呢?”
谢韫听着这个称呼,又不满起来,还没等他回答,桑窈便来到他面前质问道:“你不会真的给扔了吧?”
谢韫面不改色道:“没有。”
“还给净敛了。”
桑窈不太信,她昨天一天都没看见净敛,一问谢韫,谢韫就说是出任务,哪能那么快回来。
她道:“净敛不在,你肯定是想说什么都可以。”
谢韫看着她,然后忽而扬声道:“净敛。”
净敛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公子,有何吩咐?”
谢韫道:“小册子我给你了吗?”
当然没有啊!
这根本不是谢韫这个狗东西能干出的事。
门外的净敛愣了片刻,然后违心道:“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已经还给属下了。”
桑窈没再怀疑。
物归原主也好。
等到桑窈梳妆时,谢韫短暂的离开了下房间。
书房,紫金炉内青烟袅袅。
宽大的书桌上,于正中间摆放着一本小册子,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上面。
这是一切的根源。
是桑窈昨天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