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上素描课的时候去上厕所。”

“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向领导请假得以批准后才能离开。”

“因为他们还要找人进行代班。”

“这是对模特的尊重和保护隐私。”

我张了张嘴，犹豫了许久，但还是问出了口，“小冉，平常人很难接受人体模特的工作，你在学校待了这么久，就没有半点心理阴影吗？”

“说实话，我刚刚成为妇科医生的时候，还被人奚落了好一阵子。”

“差点得了抑郁症了。”

听了我的话，董冉脸上的笑意淡去，没有吭声。

“哎，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听的。”

“你全当没有听到。”

我懊恼自己失言。

“怎么会没有？我脱光了衣服被那么多人看，私底下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可是小姨告诉我这是为了艺术献身，没有人会看轻。”

“可我知道这只是一句安慰的话罢了，可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所以一直隐瞒着。”

我叹息，“吴老师，明明还有别的选择，为何非要执意让你去当模特？”

“不，我小姨已经很为我着想，她是一位画家，想法原本就和我们普通人不太一样。”

“他觉得人体的曲线是画作中最美好的事物。”

“就应该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

“道理我是明白，可是实际上站在那个讲台上时，我真心的不乐意。”

“我还没有结婚，谁愿意赤身裸体地给那么多人看。”

“也不知道我以后的老公会不会介意。”

董冉越说情绪就越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