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对方察觉出我的审视,气急败坏的张口就骂,我皱起了眉头,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快速离开了人群。
走了几步之后,我听到他笑骂了一句,“神经病。”
我一时愣怔了,抬眸看着略带灰蒙的天空,真觉得自己是有些不大正常,可即便如此,我依然没有马上去医院的想法,因为实在不想接受别人怜悯的眼神。
原本想去竹屋,可是坐在车里又打转了方向盘,去了还不是照样一个人,正当我感慨着天下之大,却难有容身之所时,电话响了起来。
“小严,抱歉,我不知道陈曦去世了,还是刚刚听怀东说的。”沈佩雅叹息道。
“嗯,我没事。”我闷声说道,将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颓废地又想了流泪,“沈姐,你不用担心我。”
“哎,是不是喝酒了,怎么听着声音像是醉了,小严,你人在哪儿?”沈佩雅的声调提高了几度,听起来满是担忧。
“我,没喝。”她的话倒是让我有了喝酒的欲望。
于是,我拿起放在车里准备送礼的酒,拆开包装猛灌了两口,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呛得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