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客户开心。”黄郁说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赶紧对黄郁说道:“那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我大概二十分钟以后就到。”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和黄郁联系,毕竟他属于社会边缘人士,特别是他把唐娅的老公整到了监狱,便更让人忌惮三分。
不过想想也是自相矛盾,原本是我找上了门请他出手帮忙,可如今达到了目的甚至超出了预期,我反倒会心生畏惧,想要敬而远之。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伪善,更是在利用之后理智和感性在相互交织,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复杂吧。
当我到达红袖添香时,黄郁正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看到我的身影,急忙帮着把车门打开,笑逐颜开地说道:“萧医生,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
我由衷地感谢他,“嗯,你办事我放心。”
随后看了一眼身边的院长,又低声对他说道:“你不用替我去找服务,只要让他高兴就好。”
“你也知道我是一位妇科医生,平日里看得太多,压根提不起兴趣来。”
“甚至怂的慌。”
黄郁扬起了然笑意,“放心好了,我单独给你安排一间桑拿房,你尽管独自去享受,不会有人打扰。”
我露出一抹他真贴心的笑意,“好。”
此时此刻说不希望美女相陪那是违心,我更担心的是让熟人看到,毕竟在传统的认知中,桑拿和不健康的有色服务是紧密相连。
经历过童绮突袭酒店事件之后,我心中已经被蒙上了深深的阴影。
只要不是鬼使神差精虫上脑,我断然不会在不熟悉的地方和人云山雾水。
交代完之后,我绕到副驾驶座前打开了车门,谁知道这位T城的院长,不知何时竟然呼呼大睡起来。
我哭笑不得地将他唤醒,对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你说完话了?”
“嗯,我带您进去,洗个澡马上就清醒了。”我笑道。
院长点了点头,从善如流的跟在我的身边,我忽然发现方才身形摇摆的人,如今却是步履铿锵,双眼清明。
我耐人寻味地看着他,原来这院长也是一位戏精啊,在我面前还装睡。
真当内地的人都是傻瓜吗?
刚才在吃饭的时候,我已经观察了老半天,这个男人年过四十,脸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人畜无害。
看见谁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