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江庭子公司的资料。
江岑昳确定了一下:“有这些证据在,我是不是可以起诉江柏年了?”
严谡答:“还缺一个最关键的,虽然这上面的资料显示公司和固定资产都在江燕名下,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除非有房产证,或者产权登记证明。”
江岑昳想了想:“这件事我明天去和朱丽阿姨商量一下,问问她有什么办法。”
严谡道:“办法是肯定有的,毕竟你是逝者亲生儿子。”
江柏年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他是法律是江燕的第一继承人。
所以他有资格处理江燕的遗物,甚至可以以未亡人的身份代为签字。
之前那几宗房产的买卖,都是他代替江燕签字卖掉的。
主要还是江燕房产太多了,没来得及一一登记,那些没来得及登记的都被江柏年钻了空子。
江庭子公司前些年还能赚钱,江柏年没舍得卖,现如今却不太好转手了。
刚好被江岑昳抓住把柄,顺便把他之前的账一块儿清算了。
这几天事多,扰的江岑昳有些头痛,更新的字数都少了些。
今天把所有资料都整合完,江岑昳补了一波更新,又在微博上转发了吴农的片头曲小样。
和几个热评互动了一下,便回宿舍去睡了。
睡前他还看了一眼小奶昔,总觉得今天好像少了点什么。
随即意识到了,没有纪霆匀在身边,耳边少了个毒嘴多舌的男人,确实还有点不太习惯。
这样想着,江岑昳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洋彼岸,纪霆匀第一天落地没有什么工作安排,只倒时差和安排明日行程。
可能是飞机上睡多了,纪霆匀皱眉刷着手机,心道说好了给我发信息,怎么到现在一条都没发?
江岑昳早把老板丢到了后脑勺,跑去会周公了。
第二天是周一,他要去上学。
因为有入学考试的成绩要公布,江岑昳便早早的去了学校。
钟叔昨天就过来了,果然饮食起居安排的仔细了很多。
还贴心的亲自开车送江岑昳上学,搞的江岑昳还怪不好意思的。
今天学校的秩序好了很多,他没再被同学们围观。
可能那股子新鲜劲儿过了,同学们也就失去了兴趣。
他一进教室就听到有人在说考试的事:“入学考试反正与我无缘,我有好几道大题都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