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去办事了。
这边的江岑昳却完全不知道,他睡醒一觉满血复活,准备去上学。
不得不说住这边上学果然方便太多了,步行只要十几分钟就能到教室。
管家钟叔还问他:“小少爷需要一辆自行车吗?”
江岑昳立即摆手道:“那不需要,这点路还是能走得的。”
他又不是真的千金大少爷,多走点路对身体好。
钟叔给他递上早餐,吃完早餐后便背上书包去了学校。
今天很神奇的没有碰上郑昕,听同学议论才知道,原来他在准备自己的生日会。
是了,郑昕的生日和自己只隔了一天。
还有同学凑上来问他:“郑同学有没有给你请柬啊?听说他这次的生日会要在金屋会馆办,真是大手笔哦。”
又有同学说道:“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兄弟,还需要送请柬吗?”
江岑昳不是很感兴趣郑昕的生日会,而且还挺恶心的。
本来亲生父亲对自己不管不问,偏偏对个继子这么上心就够恶心的了,还天天舞到自己脸上来。
可以说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江岑昳道:“那就祝你们玩的愉快。”
其实班上的所有同学都收到了请柬,郑昕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炫耀自己现在的财势。
旁边的同学有些不敢说话,他们其实也非常看不上郑昕,但他们也很想去金屋会馆见识一下。
江岑昳也明白,直接道:“大家去玩玩吧!我记得金屋真的有个金屋,就放在他们的大堂。”
其实就是个营销噱头,后来听纪霆匀说那金屋其实是镀金,里面是铅的。
否则那么大一个金屋,小偷还不得天天惦记着?
就算不天天惦记,一天抠你一块也让你承担不起。
而且金屋的会所是真的贵,一个厅的日租金是六位数。
哪怕班里的同学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花六位数去租一天的会馆过生日,也是万万没这个可能的。
一般都是有什么重要的应酬,比如给某个大佬过寿,请重要的客户等等。
郑昕可以磨到江柏年在金屋给他过生日,可见江柏年对这个继夫人是宠到家了。
金屋又有藏娇的意思,这是把那女人当阿娇宠了。
江岑昳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成为原主这么长时间了,几乎要把自己当成原主了。
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