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熬不住了,死的也忒快了些。
严谡道:“你再看看这里……”
江岑昳随着严谡放大的照片,皱眉从照片里看到一个人影。
严谡道:“我拍照那天,所有监控都被暂停了一分钟,那一分钟的影像是空白的。除了我这张照片,那个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说这些的时候,严谡的表情变的凝重了起来:“我的建议是……江少,您还是不要继续查下去了。根据我这段时间和那个人打交道的经验来看,他可能比我还要强。我不是说追踪和反侦查的能力上,我说的是他……可能比较邪门儿。”
严谡抿了抿唇,又道:“不好说,是个比较危险的人物吧!”
江岑昳其实早就怀疑了,许君安那个莫名奇妙的能力是从哪儿来的?
但他心里也明白,自己确实没办法和一个能力不知深浅的人较量。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郑淑美也和这个人有关联?”
严谡道:“只是个猜测,具体情况,还有待查证。但我的建议还是,在有足够保障的前提下,还是不要再涉险了。”
江岑昳也不是孤勇者,更不是圣父,他也自觉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该尽的责任也尽到了,确实不该再管下去。
明天他就打算去找朱丽,让她代替自己,起诉江柏年。
但他不知道的是,江柏年最近的感觉也不太好。
他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做着同一个噩梦,每每深夜被惊醒,他都会坐在客厅里抽烟抽半天。
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房间睡,睡醒以后又仿佛深夜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般照常生活。
只是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连江柏年都产生了迷茫。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江燕生前的掌控欲让他产生了叛逆心理,他想要一个温声软语的女人,更想要自由自在的挥霍一切。
可是他的心里,为什么莫名奇妙的开始难过?
那个噩梦是什么来着?
江柏年开始头疼,他想不起来了。
就在他在反复琢磨的时候,大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他刚要起身,在一旁插花的郑淑美起身道:“我来吧,你坐着。”
江柏年没多说什么,只是注视着郑淑美的背影。
这女人长的只能说能看,中等身材,这样看还有些中年发福了。
别说和当年的江燕比,哪怕是他办公室里的随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