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区,寻了所带小院的宅子租下来。
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没有达官贵人,全是老百姓,便没有了李师师的粉丝。
苦于没有人手可用,自己身上有伤,陈兵一路走过来时,已经在各处墙壁上画了好多圈圈。
朱小娥这娘们,要聪明有聪明,要能力有能力,她才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助手。
小宅子里有东西厢房,陈兵住了正房两间,房主是老两口,五十多岁的年纪,膝下一儿一女。
儿女都已成家,儿子本来住在正房,腾出来租给了陈兵。
这是陈兵花了好几两银子打听到的地方,显然是要能进行后续动作的住所。
老头姓翟,见陈兵脸色苍白,走起路来还晃荡,便知此人有病。
等陈兵安顿好后,提了一杆烟袋踅摸进屋子。
“小兄弟是不是生病了?”
“哦,前几日摔了一跤,跌断了肋骨,不碍事的。”
老头眼睛一亮:“摔了呀,正好,老汉俺有跌打损伤丸,祖上传下来的,好用得紧。”
陈兵连忙婉拒,谁知老头根本不听他说什么,扭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老头带了老伴还跟着一个女子进来,每人手里都拿了东西,阵势颇为庞大。
老头说:“来来来,小兄弟,让老汉看看你的伤,保证今天上药,明天就能蹦能跳。”
老太太也嘟囔:“这么小个后生,自己出门在外,没个人照顾,可怜呐。”
陈兵连忙摇手道:“不用不用,老丈有心了,俺的伤已经好了。”
“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不成,小小年纪可别留下隐疾。”
两个老人根本不理他的反对,只有那女子,手里端了一个黑色坛子,安静地站在后面。
老头上前扶住陈兵的胳膊,老太太则探手熟练地解开他的长衫。
两人的热情让陈兵很是尴尬,嘴上连声拒绝,可手上又不能用力推开,弄得一脸黑线。
老太太解开他的长衫后,看到缠了满身的白布绷带,嘴里啧啧有声。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从哪里摔下来的,可疼死个人喽。”
那女子脸色平静,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往前端了黑色坛子等待着。
等老太太把白色棉布解开,三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