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摸索索,找安全的地方藏银票。
最后觉得哪都不安全,把银票缝到了一件旧的寝衣里。
傍晚,温淑宁再来敲她的门,她就开门出去了。
温淑宁一个劲交代她,见了夜沥,无论情况怎样,让她多多求夜沥救她继父。
宋郁柔应下了。
简单吃过晚饭,漱了口,她起身,绕了很远的路,躲过一些视线,去了夜沥院里。
他院中只有两名贴身下属,把宋郁柔引进夜沥房间后,就离开了。
宋郁柔紧张地等了一会,忽听到水声,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床上的衣袍,拿过来给本王。”
宋郁柔想找人拿去给夜沥。
屋里却没有其他人,她只得自己拿衣袍过去,在屏风前停了步,将衣袍递到屏风里头去。
哗啦一声,夜沥从水里出来,紧接着手伸了出来,握住衣袍的同时,把她的手也握住,拖了进去。
宋郁柔来不及惊呼,就撞入一个赤裸的胸膛里。
夜沥浑身赤裸,身上挂着水珠。
宋郁柔双手抵在他胸前,目光所及之处,是他肌理分明、坚硬如壁垒的胸膛,有一条伤疤,如游龙般从他的左胸,一路蔓延到他肩膀上…
他肩膀很宽阔,手臂肌肉虬结。
处处彰显出男性十足的力量,是宋郁柔抗争不了的存在。
宋郁柔认输地没有挣扎,脸别开到一旁,不敢再看。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夜沥声音低沉蛊惑,带着水汽的手指落在她嘴上,“除了看过,你还品尝过了。”
“我…我才没有……”
“对,这里还没有,等下给你试试。”
宋郁柔小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她知道夜沥什么意思。
他说五天后找她索要报答。
现在才第三天。
她身子还不方便,他知道的!
宋郁柔不知道自己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还是被夜沥开发了两次,胆子大了,她深呼吸两口气,突然就主动顺着他湿漉漉的身体往下滑去…
“我若是让您满意,您能不能别让夜廷文回来?”
她跪在他腿间,仰头望着他,是祈求,是商量,是求一丝生存的凄凉和无奈。
夜沥那句“本王自当全力保全他”,不是随口说说的,为了国公府的颜面,很大可能真的会将夜廷文捞出来。
夜廷文要是回来,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