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学习和打掌心根本不算什么,她脸上一股韧劲,清澈,纯净,还略带点娇憨。
夜沥剥好葡萄,“过来。”
宋郁柔乖乖往前迈了两步。
“张嘴。”
宋郁柔没动。
夜沥沉了脸。
她这才朝门外看了看,没人,然后飞快地倾身过去,咬走他手里的葡萄。
甜甜的,带点酸,有籽。
“吐出来。”大掌张开,放她唇边。
宋郁柔犹豫,仰头朝夜沥望了一眼,确定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才敢往他掌心吐了籽。
夜沥很自然地将籽丢进旁边装皮的琉璃杯中,再拿帕子擦手。
“等到了六月,给你吃荔枝。”她的脸就像剥了壳的荔枝,又白又糯,又像即将成熟的蜜桃,没遭罪的时候,白里透粉,他时常想咬一口。
宋郁柔可不敢肖想吃什么荔枝。
那是江南才有的果子,娇贵,运到京中都不新鲜了,也就只有长公主这种尊贵的主儿,才能跑死马从江南运来新鲜的荔枝吃。
而且到了那时,说不定夜沥已经对她没有兴趣了!
“手伸出来。”夜沥又命令。
宋郁柔伸出一只手。
但五指微蜷,覆盖住掌心。
夜沥握住她手,拇指轻轻一挑,就把她手指挑开,露出掌心。
意料中的看到她的掌心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