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要找这小妾来服侍,找不到她的人,他才叫了刚才那两个女子。
“既然知道她是我夜国公府的姑娘,你何来的胆子对我国公府的人下手?”
夜沥往前倾身,盯着小妾。
他声音不算冷,但每一个字都震得人心头发颤。
小妾哪顶得住这样的威压,“她…她只是国公府三房的一个继女,没人把她当国公府的人,她就算出了事,也不会有人在意她,去细查谁害了她…”
“谁告诉你这些?”
一个皇子府里的小妾,不可能知道其他王公大臣家里的事,大皇子也不可能跟她说这些。
小妾颤抖,“长、长信伯府的姑娘说的…”
“她亲口对你说的?”
“她站在马场走廊说的,妾刚…刚好听到了…”
她站在走廊,长信伯府的姑娘站得离她不远,说的话,都被她听到了。
就是听到这些话,又害怕自己失宠,她才敢那样做的。
何况,她蒙了宋郁柔的眼睛的,要不是运气不好碰到刺客坏了事,夜国公府不会细查,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做的,她根本就不会有事!
夜沥听完,直起身子,吐出一句,“愚不可及。”
够蠢,蠢到无知,才敢对宋郁柔下手,但凡换成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哪怕是夜国公府的一条狗,都不能乱碰。
小妾缩成一团,害怕得连求饶都不会了。
夜沥看向她身后两个婢女,“那两个,杀了。”
两个婢女立即被拖出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惨叫之后,霎时变成尸体。
小妾惊得脸色大白。
不过她等了许久,夜沥都没让人杀她。
她渐渐安心下来。
却在这时,夜沥几名手下进来,手里拎着五六个袋子,得到夜沥的允许,立即抓过小妾,把她裤脚和袖口束了起来,袋子里的活物往她裤子里和衣衫里面倒,领口勒紧。
“啊——”
小妾顿时惨叫。
这五六袋活物,是夜沥来之前才叫人去抓的,一时可抓不来那么多老鼠,所以只要是看到的活物,都被抓了过来,老鼠、蛇、蛤蟆、蜈蚣……应有尽有!
活物在身体里乱爬乱咬,细小的蜈蚣甚至会往不该钻的地方钻,小妾惊恐大叫。
夜沥在一旁静静喝着茶,女子的惨叫声,在他心中激不起任何怜悯。
相反,小妾叫得越惨,夜沥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