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就好。”
江心看得出来他听得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没有办法,这件事上她不敢冒任何风险,不敢有任何的侥幸。
没人比她更清楚那间手术室里有多可怕。
尽管江心有时候能理智的站在当时沈南州的立场上着想,作为她婚姻里的甲方,他的选择并没有任何不妥。
但是她还是会有一些迁怒。
她不想再第二次经历这种糟糕的事情了。
沈南州看着去浴室里洗澡的女人,冷峻的脸庞上好似覆着冰冷的寒霜,他听着里面的水声,面无表情的。
他不会在江心面前再提这些了。
也不该再做上个月那么可笑的事情。
当时他存了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南州也清楚,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她的话。
当时的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已经是作茧自缚里的茧。
*
江心开这间工作室花掉了一半的积蓄,说心疼也有点心疼。
可是想想,人总要勇敢的往前迈。
失败了大不了重头再来。
滴声不断。
路口的红灯已经变成了绿灯。
沈南州把车开到了前面的路边,车停了下来,他的手指几乎用着最大的力道捏着方向盘,他用随意的口吻说起:“长辈既然催了,总要拿出点实质性的行动来。”
江心压根不信他的这句说辞,她现在确实气得不行。
脸都给气白了。
这都过去了半个多月,吃药也根本没有用了。
现在江心竟然有几分庆幸自己的身体原因,注定了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怀上孩子。
“沈夫人不是经常催你吗?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的…主动。”
所以江心更加觉得这就是沈南州在作践人。
沈南州的脸色很沉,不过隐在暗处,倒也看不太出来。
江心看也不再看他,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下胸腔那股乱窜的怒火,她说:“你别告诉我是你想要孩子了。”
沈南州沉默了很久,转过脸看着她眼睛里的嘲讽,那个是字根本说不出口,他抿直了嘴角,“没有。”
江心点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口吻也很平静,只是想让他不要再做这种任性的、会伤害到她的事情:“我对市面上普通的避孕药过敏,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