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觉得包厢里实在太吵,他站起来,“我先回家了。”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的离开。
司机在外面等,沈南州上了车,闭目养神了片刻,下意识说:“回棠苑。”
司机一愣,这么多天,沈先生都没有再回之前那栋别墅,今晚怎么忽然就又要回去了?
他心中有疑问也不敢说出口,安静的把人送回别墅里。
管家都吓了一跳,这段时间,这栋别墅根本没有人来住。
他打电话问过,先生说房子给了江小姐,随便她处理。
江小姐的电话则一直都打不通。
沈南州下了车,吹了风后好像醒了点酒,又似乎没有完全清醒,他踩着皮鞋进了客厅,“少夫人回来了吗?”
管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沈南州揉了揉眉心,“我上去看看。”
他好像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走到浴室里才猛地想起来,她和他已经彻底断了。
沈南州洗了个澡,换好衣服浑身还是有股淡淡的酒味,脑子昏昏沉沉。
这间屋子早已被清理干净。
他甚至连一些熟悉的气息都闻不到了。
沈南州有点生气,床单被套是新换上的,陌生的气息让他觉得有点作呕,他下意识走进衣帽间里,打开衣柜,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顾庭宣的消息也很灵通,圈子就这么点大,沈南州又总是被人盯着的对象,一来二去,就都知道了。
他拐着弯试探,“真离了吗?”
沈南州也没避讳:“嗯,离了。”
顾庭宣又想起来前两天娱乐板块上看见的那张合照,“她和那个律师现在是什么关系?”
沈南州冷了脸,手里的钢笔直直戳进桌面,他笑了下:“不清楚,但是说不定以后会去请我喝喜酒。”
顾庭宣听见他说的这句话,多多少少有些诧异,他很快就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你呢?就这样放下了?”
沈南州反问:“不然呢?接着死缠烂打,还是跪下来哭着求让她别离开。”
顾庭宣沉默住了,这根本不是沈南州会做出来的事情。
下跪不可能。
眼泪不可能。
祈求就更不可能。
沈南州抿直了唇,唇角弧度略显锋利,一双冷眼,毫无情绪:“有什么放不下的?时间久了都能放下,三年、五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