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你报销一半。”
常清:“……”
懒得和她扯。
很快校庆节目开始了,两个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一番,马上就播报了节目,第一个节目是架子鼓金属乐,还是四个学生一起演奏。
这所学校的学生们个个都有拿得出手的特长,而且都不怯场,仅仅是一个校庆上表演的节目,都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精神和活力,那种自信、自大、甚至是狂妄也不会显得惹人反感,反而会成为他们在舞台上的闪光点,让人根本舍不得移开目光。
看他们的表演,是享受,视觉和精神上的享受,即使长达七八个小时的节目时间,也不会叫人无聊和厌倦,每一次之后都是新的期待。
陆花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快到我啦,你看看花送到学校没,让詹妮去拿。”
詹妮是她请来的造型师。
常清的注意力从舞台上收了回来,听见陆花说的话,突然反应过来,“那个化妆师没回来吗?”
陆花一愣,回头看了看,“……没有回来,阿乾也不在。”
常清皱了一下眉,说:“我出去看看。”
陆花还想着她的花,“那你顺便拿一下花,快点回来,下下个节目就是我啦。”
常清应了一声,又低头看了她一眼,陆花注意到他的目光,提醒了一句,“对啦,你要拍我的视频,到时候给二哥看。”
常清应了一声,起身站起来,往门口走。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太阳虽然还没有下山,但是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常清出了大礼堂的门,给陆怔打了个电话,陆怔接了,“怎么了?陆花搞砸了?”
常清说:“你真的不过来看啊,我觉得这些学生真厉害,一个比一个优秀。”
陆怔说:“就陆花菜。”
常清说:“那不一定,下下个节目就是陆花的,你现在来还赶得及,好歹自己妹妹第一次登台表演。”
陆怔说:“不来,下次有时间再说,我很忙的。”
常清吸了一口气,“行了,你把陆花身边那几个保镖电话给我一下,我问问他们怎么没跟进来。”
陆怔顿了一下,感慨地说:“你对陆花真好。”
常清想了想,说:“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像趾高气扬的小鸡崽子,又觉得她烦,又觉得她可爱,怪矛盾的,现在好像变成了刚破壳的小黄鸡,烦倒是不烦,也只剩下可爱了。”
陆怔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