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清又和他探讨了几句,陆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常清停下来,看向陆怔的脸,关心地问:“你感冒了吗?”
陆怔回答:“没有。”
尚书看了一眼后视镜头,说:“我这儿有金嗓子喉宝,来一板?”
陆怔拒绝,“不用。”
尚书想起了别的事情,对陆怔说:“陆总,是这样哦,这不是入秋了吗,我想着我能不能带我老婆过来住?我老婆怕冷,晚上我不和她暖脚她睡不着。”
陆怔牙酸,哪还有不同意的,“随意。”
尚书咧嘴一笑,“好咧,陆总你人真好。”
常清听着有些入了神,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挺疼你老婆的。”
尚书不好意思地说:“那倒没有,我还觉得委屈了我老婆,嫁给我这么一个没定力的臭男人。”
常清小声说:“那倒不一定,只能说都是普通人吧。”
陆怔不是滋味地开口:“我身边没有诱惑。”
常清听了,愣住了,随即,他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你眼瞎。”
陆怔:“………”
陆怔带着点茫然地看向他,“好端端的,你骂我做什么?”
常清勾起唇角,“难道不是吗?你身边女孩子就没有少过,是你自己瞧不见她们。”
原着里写了,陆怔完全就是一个目中无人的人设,就算一个大美女站在他面前,他都心不在焉,眼里压根看不见她,估计到最后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陆怔有些发怔,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又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常清说:“我猜的。”
这话谁信,陆怔有些疑惑地看了他几眼,慢吞吞地说:“那倒不是。”
常清:“哪里不是?”
陆怔面色古怪地说:“……算了,我不想说。”
常清觉得陆怔几天性子变得古怪起来了,说话都有是说一半藏一半,让人摸不着头脑。
常清说:“不想说就不说吧。”
顿了一下,问他:“你还记得林逸风吗?”
陆怔心不在焉地问:“谁?”
常清重复了一遍,“林逸风,就是那天带你看的那个男孩,和你同龄。”
陆怔想起来了,他看了常清一眼,“你说他做什么?”
常清问:“看见他的时候,有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