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我种的花儿,那些、那些都是我浇的水。”
涛子好脾气地说:“好好好!你种的。”
我一边在架子里看花,一边问:“这是你弄的?”
“嗯,今年是第二年。”
“怎么样,市场如何?鲜花的生意好像不太好做。”
“鲜花的生意是不好做,农村人不消费这些玩意儿,只有城里人买。云南那边四季如春,适宜花草生长,又已经形成规模效应,成本便宜,即使加上飞机运输费,到了西安、宝鸡、汉中这一带,仍然比我们当地的鲜花有竞争优势。”
我观察着他的花说:“你做的不是死花生意,卖的是活花?”
他朝我竖了一下大拇指,“对!我卖的是活花,到了市场上就是盆花。云南的气候毕竟和我们这里不一样,花的品种有差别,而且活花的运输成本太高,所以我的花市场还不错,尤其是逢年过节,今年光春节前就出了一棚的花。”
我估量了一下大棚里架子的数量和每排架子上的花株数,再根据我所了解的花市价格行情,很敬佩地说:“应该有三五万的进账吧?”
他很惊奇,“你比我舅算账还算得快!没错,扣除化肥、人工、运输,大概能净落三万多。”
“你舅的专长不是算账,我的专长是算账,所以我要给他打工。”
涛子笑,指着一株水红色的扶桑花说:“这株好看,过会儿我找个花盆把它移进去,放到你房里。”
“那我不客气了。”
晶晶赶忙说:“是我带阿姨来的。”
我和涛子都笑,涛子说:“知道了!待会儿奶奶问起,你的功劳最大。”
陆励成在大棚门口问:“什么功劳?”
晶晶得意地说:“帮你找小婶……”我一把捂住她的嘴,笑着说:“晶晶送了我一盆花。”
陆励成凑过来看,涛子小心翼翼地将选定的扶桑花和其他花枝分开,连着根部的土,放进一旁的塑料桶里。
陆励成问:“你种的药材怎么样了?”
“还好,今年牡丹皮和杜仲的价格跌了,不过板蓝根和天麻的价格不错。”
“你还种中药材?”我惊异。
“何止,他还包了半边山坡,在种木耳和雪耳。”
涛子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种的,木耳和雪耳是我爸和我妈在弄,药材是大舅在弄。”
陆励成问:“你明年就大四了,想过找工作的事情吗?你妈和我已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