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歉意,反而有些得意。
沈以念不予计较,只说:“没关系,我一开始就没有答应要去参加同学聚会。”
“哦,这样就好。”
门被推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进门看着王诗蓝,说:“莹莹,明天子晨他们几点来接亲啊?”
“莹莹?!”沈以念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王诗蓝正在跟母亲讲话。
王珍珍解释说:“我堂妹大名叫王莹莹,小名叫王诗蓝。”
“王莹莹?!”这个名字在午夜梦回,如同梦魇一样折磨着沈以念,让她一次又一次被惊醒。
沈以念慌张地拎起手提包,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寒冷的街头,沈以念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仰天苦笑,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纤手捂向平坦的小腹:“宝宝,原来那个女人竟然是王诗蓝。”
回到家后,沈以念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都没吃。
沈父敲了敲门,走进来就看见沈以念坐在床上,脸埋在双膝下。他走过去,语气生硬地问:“这是怎么了?”
沈以念抬头,脸上都是泪水,她胡乱擦了擦眼泪,扯出笑容说:“爸,我没事。”
“没事你哭成这样?”沈父皱眉问,“是不是和女婿闹矛盾了?”
沈以念摇头,说:“没有,就突然发现自己好蠢。”
“胡说!我的女儿怎么会蠢。”沈父大着嗓门说道。
沈以念第一次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父亲的大嗓门。
“爸,谢谢您,我没事,您别担心,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
沈父缓慢站起身,走到门口,叹了口气,说:“念念,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你是个称职的女儿。”
沈以念看着沈父关门的动作,闭上眼帘,泪水汹涌。
良久,她再度睁开眼帘,发信息给“林泽枫”。
“王诗蓝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女人,我没有勇气去参加陆子晨和她的婚礼了,怎么办?”
几分钟后,她收到了“林泽枫”的回复,很短的五个字:“别为难自己。”
“真的很谢谢你。”沈以念将这句话发送过去。
“林泽枫”没了回复。
“以念,你到底到哪儿了?我们都快接亲走了。”早上七点多,姚思雯在电话里催促着沈以念说。
“我不去了。”沈以念第一次任自己这么任性,说完挂断通话,将手机关机。
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