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泽淡淡应了一声,投币上车。
车上的混混们先是听到一道低沉冷淡的声音,好奇的朝车门处看过去。
对上宋泽那双冰冷的眸子,车上的人反应和司机如出一辙,下意识噤声,不由得紧张起来。
对方那双握着伞柄骨节分明的修长冷白手指,甚至手背上的青筋,都透着一股子狠劲儿,令他们心里发憷。
这样的注目,宋泽习以为常,面不改色朝公交车最后的位置走。
强大的气场,让宋泽所过之处,一片肃杀之气。
先前吵吵闹闹的车厢,此刻安静得诡异。
车上三五成群的混混们在宋泽走过来之前,默契让开。
宋泽四周,空无一人。
孤身一人这种情况,宋泽早已习惯,并不觉得异常。
待宋泽走过他们身侧,又各自聚集在一起,用眼神交流,不敢吭声。
刘兴所住的地方离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宋泽打算先去找刘兴,把东西归还,再回市中心找兼职。
五十分钟后,公交车抵达刘兴家附近一个公交车站。
宋泽撑伞下车。
公交车再次启动,车上众人看着宋泽远去的高大背影,不约而同送不过了一口气。
“呼......憋死我了!”
“他是谁?怎么会出现这种地方?”
“不管是谁,就他那逼人的气场和森寒的眼神,站在同一个空间就令人感到窒息,身份绝对不简单,能出现在这里......我猜啊,应该是某些大佬又心血来潮,在附近搞什么大事,毕竟暴雨天,不管干什么,痕迹都会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
——
刘兴家。
狭小的巷子最深处,正对巷外的大门外对外敞开着,从敞开的门看进去,两侧放着几个花圈和几盆菊花,进门正中间,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刘兴生前的照片。
葬礼简陋至极。
人也寥寥无几。
刘兴无父无母,无恶不作,出了事,没人为他深究,更没人去领尸,更因为刘兴生前从事的都是灰色地带产业,尸体很快被火化,就连骨灰,也是被他曾经的同事领回来的。
此刻,来的,不是刘兴生前一起公事过的人,便是刘兴此前在外头互相认的哥弟。
作为刘兴生前的上司,也作为暴雨夜拥有共同秘密的人,索平和当夜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