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夜沥打量她。
身段儿玲珑,腰肢纤细,这身子在床上能摆出任何他想要的姿势,可当他发力索要她,她却承受不住他几次抵撞。
就这娇弱模样儿,不可能杀得了一个男人。
背后暗算或近距离捅对方要害……
夜沥视线落在她紧攥的那双小手上,那小手他引导她握住他时,都在颤抖,怎么可能一击致人性命。
夜沥大胆猜测,“你把人先迷晕,再杀,最后放火,对吗?”
被说中,宋郁柔惊得一下子抬眼,变了脸色。
夜沥确定自己说对了。
“那是户部尚书,你应该不敢杀他,你迷晕了他之后,出了什么意外,导致你失手把他杀了?”
宋郁柔抿紧唇,后怕恐惧,一言不发。
夜沥极有耐心,慢条斯理,一一分析,“你放火,是为了烧尸体,毁掉尸体上被杀的痕迹。你赌那些官员不敢坦白在宅子里所做之事,会一口咬定户部尚书是失火而亡,加上尸体被烧,看不出被杀的痕迹,你就能逃脱罪责,是吗?”
再次被说中!
宋郁柔确实在赌。
赌那些官员和夜廷文为了自保,不敢说实话。
她把尸体烧了,尸体脖子上的勒痕消失,看不出老尚书是被勒死的,那么只要没有深入细查,她就有可能能逃脱罪责。
“小聪明用得不错。”夜沥夸了一句。
下一句直接打碎她的侥幸心理,“但你未免太天真了,死的是朝中大臣,朝廷不可能不深入调查。”
宋郁柔绞紧手指。
“知道谢砚是谁吗?”
宋郁柔不知道。
“大理寺少卿,负责此案的。”
宋郁柔心跳更加漏了好几拍。
她才失手把老尚书弄死,大理寺居然就知道了?
还这么快就派人负责此案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朝廷办事效率这么快!
“你在药铺买的三种药,不只本王知道,谢砚也知道。”夜沥说起另一个事。
宋郁柔当掉夜沥玉佩时买了三种药。
除了泻药,另外两种药材是可以制成迷药的。
她早猜到夜廷文不会罢休,足不出户那十几天就制了迷药,时刻带在身上防身。
宋郁柔没想到这些夜沥都知道。
“就算你把尸体烧了,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