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的。
“嗯,给你带药来了。”夜沥难得地对她露出怜惜之情,摸了摸她的脸,才去查看她的伤。
没有伤到骨头,但她皮娇肉嫩的,被打得破皮出血,又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全肿了。
轻轻一碰,她闷哼!
“疼就叫出来。”夜沥用带来的药水,轻擦干净上面的血迹,再轻轻给她上药。
宋郁柔咬着唇,没叫。
药上好,外面传来敲门声,夜沥拉下她的衣裙,起身去开门。
管事儿子拿着一碗粥和几个馒头在外面。
夜沥接过,丢了一锭银子过去,“明日做些清淡好吃的送过来。”
随后关了门,端着粥和馒头来到床前,喂宋郁柔,“将就着吃一些。”
宋郁柔就着他喂到嘴边的粥吃了大半碗,又拿着馒头啃了两个馒头。
吃完她趴在枕头上,没一会就睡了去。
受伤,发疯要砍人,担惊受怕,挨饿,身体里的力气早被抽空了,刚才能那么狠坐起来砍夜沥,完全是靠最后一口气撑着。
她实在是撑不住了!
等她醒来,夜沥已经不在身边,枕头旁放着他留下的几瓶药。
她怅然,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简陋房间出神。
天亮后,一妇人敲门进来,端来了水,很客气地照顾她洗漱。
又端来肉丝粥,喂她吃,给她换药。
……
长公主一大早就派了人去儿子院里视察。
嬷嬷视察完,回来向长公主回话,“老奴刚到王爷院里,就碰到王爷正要出门办事,王爷脸有倦色,但精神抖擞,看起来心情也颇为不错。”
“脸有倦色?”长公主捕捉到重点,警惕,“他昨夜做什么去了?又不在府里?”
嬷嬷一把年纪了,也有点羞于开口,“王爷哪也没去,昨夜在房里忙了一夜。”
长公主看向嬷嬷。
嬷嬷说:“老奴特地问了那几个婢子,她们说王爷昨夜叫了长袖去服侍,那长袖叫了一夜,隔段时间隔段时间就叫,一叫就大半时辰。”
嬷嬷掩嘴笑,“王爷年轻,这体力就是好,以后啊,咱们国公府的子嗣定是兴旺满堂。”
长公主听完,忍不住嗔怪,“这孩子,真是在北疆憋坏了!”
“去,准备份避子汤给那婢子送去。”这种身份的女子,是不配生她儿子的孩子的!
堂堂长公主的嫡孙,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