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英姿飒爽,身后跟随着几万将士,他面色沉静深邃,向文武百官点了点头,便领着士兵骑马而去。
城门口的人群簇拥着送行,一直追随到城门外。
城门口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远去的身影,在逐渐模糊,百姓的目光充满期待,一直追随着宋砚行的身影离去。
“不愧是太子殿下,在这种关键时候竟然挺身而出。”
“我听说若不是咱们当今圣上不喜,太子殿下也不会在此时让他出去。”
“此话怎讲?”一个百姓声音压得很低,问那人。
好奇心太重,这是所有人的通病,无一例外。
“前些日子陛下不让人去支援谢将军,这谢将军失踪以后便让太子殿下前去支援,这简直是赤裸裸的陷阱。”那人神神秘秘道。
“对呀对呀,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咱们陛下心里都是那位瑞亲王,据说太子殿下自小便不受宠,如今这出了事儿了,便将他推了出去。”
“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这……”
“你们不要再说了,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逢凶化吉。”
“是啊,此事跟我们本就没有关系,若是让人知晓我们私自议论陛下,这可是死路一条啊。”
不远处的姜云嵩听到了众人的交谈却并未阻拦,只是静静的听着,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但愿殿下和谢小将军能平安归来。”
此次带兵的大将军姓刘,他是陛下的人。
陛下到底是不放心将这几万大军交在宋砚行的手上,他最看不起的便是陛下这点,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既要别人为他卖命却还要低防着别人,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刘将军骑马恭恭敬敬地跟在太子殿下的身后问道,“殿下这长途跋涉实在辛苦,不若您去轿子里边歇一会儿”?
宋砚行却是看也没看身前豪华的轿子一眼,“孤既然来上战场,便不是来享福的,还望刘将军能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刘将军谄媚的点了点头,“太子殿下说的是,是臣思虑不周,还望殿下恕罪。”
“你是大将军,孤不过是你手下的一个副将罢了,大将军有何吩咐便可直说,不必如此客套。”
话虽这么说,可宋砚行到底是太子,他又怎敢像真的对待下属一样对待他,只好点了点头恭恭敬敬道,“殿下放心,臣一定一视同仁。”
宋砚行颔首便驾马去了前面。
身后的刘将军轻呸一声,“你这太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