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带在身上,岂不危险。”
清欢道:“不怕,现在没毒,这么金贵的毒药早让兮姌放干净了,她隔一阵就要拿它提毒制药呢。诶,我把这毒药给你一瓶做礼吧,这可是真正的好毒,见血封喉顷刻毙命,关键是人死的不痛苦,还很难验出来,用来自杀也是好的。”
穆云琛听说清欢要给他一瓶毒药做礼物自觉得荒诞,不禁浅笑道:“郡主饶过我,真要用了我岂不是牢底坐穿。”
清欢玩笑道:“不怕的,任你药死了谁,只要不是咱们金銮殿上那位,我都给你捞出来。”
穆云琛被她自信满满毫不在乎的样子逗笑了,摇头道:“郡主说笑了,我要是一不小心毒死了皇子,郡主怕是也不管的。”
他本是个温和爱笑的少年人,只是生在深宅大院又处处受着比旁人更多的苛刻拘束,反而在人前只露得体姿容,不常一展欢颜与人玩笑。
清欢托腮看着他笑,看了好一会才道:“你说你笑起来怎么那么好看呢。”
穆云琛立刻就敛了笑意,轻轻咳了两声,又是往日那副清冷温润、谨慎自持的样子。
清欢笑道:“别跟我眼前装了,你一不小心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什么毒死皇子,我看你只想毒死二皇子。”
穆云琛脸色微变道:“郡主切不可胡言,我方才已是口舌之业,郡主不可再说这话。”
他说完又轻声叹道:“怎可如此玩笑,说这大逆不道的话,传出去也要让郡主受我连累了。”
“你这是忸怩的什么劲,莫说咱们在家里传不出去,就算传出去了,我怕被连累吗?”
清欢说完露出洁白的皓齿,看着穆云琛弯起眼睛笑道,“再说,我就喜欢被你连累可以了吧。”
穆云琛眉梢微挑,目光落在清欢的手上,他心中没来由涌起一丝失落之意,问道:“郡主伤口的疼痛好些了吗?”
“不疼了已经。”清欢轻描淡写道,“我们家药好得很,你用了不是也知道么,都是一两天就不疼了。”
穆云琛身上有不轻的鞭伤,是她骂清欢“断子绝孙”时留下的,现在想来自己也觉得着实可笑,怎能这样说一个步步为艰的女孩儿呢。
有些事对两人都不是什么愿意提起的回忆,他索性也不多提,转了话头道:“昨日郡主休息的着实晚了,西南战事有什么问题吗?”
提到兵事清欢便索然道:“那倒没有,我宇文家的西南军战无不克,攻无不胜。打仗不算什么,别的却熬人。这事不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