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
周贵在确定安全后,来到一座已经破败的石板堆砌的坟头前。
再次看了看,周贵先是绕到了后面,低喝一声用力将石板移开。
坐下用袖子扇了扇,拿起银票箱子爬挤进了坟中。
过了两炷香,周贵再次爬了出来,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狠狠松了一口气。
成功将五十万两存放在其中。
剩下二十万两,晚上输掉,又存了七十万两。
至于白掌门先给的七万两,便留着潇洒好了。
推动石板,确认没什么问题,周贵便快步下山。
上来两个时辰多,下山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光着屁股的吴景严在大树后露出半张脸,小风吹的他打摆子,脸也蒙上了一层苍白。
“畜生,明明直接就能上来,却带着老夫走了两个多时辰。”
周呈得意的咧开嘴,吩咐下面上菜。
兄弟二人正吃差不多,账房便带着箱子进入包房中。
“大老爷,二爷,整整七十万两,已经记录完毕。
可咱们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粮食。
今天发完,若那白掌门要粮食,咱们该怎么办?”
“无需担心此事,明天第一批粮食就会运过来。
那些刁民还要还半袋粮食。
时间上完全能够来得及。
银票可都查验过了?没给老爷我掺两张假的吧?”
账房摇了摇头。
“都是真的,小人都细细检查过,上面也没有咱们济岭帮的记号。”
周呈丢下手中筷子,擦了擦嘴便起身查看银票。
“不错,退下吧。”
账房离开,周呈自己抱着银票箱道。
“吃过将账结了,我出去一趟。”
“知道了。”
周贵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堂哥出去做什么他清楚的很,不就是去藏钱。
每次都换地方,连他都防着。
楼下大堂角落里,吴景严正在吃着菜,见周呈离开便丢下银子起身离开。
淮凌河上,轻舟朝着浙南而去,一个布衣胖子努力的撑着竹竿。
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位就是济岭州知州。
周呈不时打量着河面与渡口。
见没人跟着便放心撑着船远去,偶尔抬头看看天空,也没有绝世在盯着。
吴景严在渡口暗处看着那小船渐行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