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弟弟,屡屡犯错,每次夫人拿出此事哭诉一番,我总会想尽办法为他们周旋。”
“就连善儿,每次出了什么事,夫人只消告诉我一声,我便从来不会有半点怀疑,夫人说他错,我就觉得他错,除了这一次,我从来不曾查证。”
邵嘉善听到这话,骤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继母。
小韩氏在私底下做的事情,没想到邵瑜竟然这样直接说了出来,半点都不曾帮她遮掩。
小韩氏立马解释道:“外面都是这么说,我也只能这么听,妾身身处内宅,不方便打探外面的消息,此时皆是我不好,未曾查证就告诉了老爷。”
邵嘉善面色一缓。
邵瑜却说道:“未曾查证吗?夫人身边张妈妈,她男人赵海也是你的陪嫁,他常年在京城里四处打探消息。”
“就连张国公身上有几枚痣赵海都能打听出来,为什么善儿的事情他却打听不出来了。”
小韩氏瞬间脸色一变。
邵瑜却接着说道:“张国公和方侯爷提前得知了西郊要作为会试考场,因而提前在那里布局,想在考生身上大赚一笔。”
“这事我尚且不知道风声的时候,赵海却知道了,靠着他的消息,你才在去年大赚一笔。”
邵瑜一桩桩一件件的举例,算是将小韩氏“无法打探外面消息”这话反驳了回去。
“若是这事发生在良儿身上,夫人会不进行任何打探吗?”邵瑜问道。
若真是邵嘉良如此不争气,小韩氏定然会好生护着,绝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邵瑜又说道:“夫人总说拿善儿当亲儿子,又总是不断提起自己为善儿做出的牺牲,但你真的是在牺牲吗?”
“也许当时是牺牲,但细细想来,如今韩家的几个女儿,其实夫人的日子,才是最舒适的,若是以结果来推导,我和善儿都不欠你什么。”
“你未曾嫁进去的那个侯府,真的是个什么好的去处吗?”
韩家当年辉煌过,但如今因为子孙不争气,却逐渐没落,小韩氏这么多年来,都用着自己为了邵嘉善而嫁进来的这一套话术,博取丈夫和长子的愧疚。
小韩氏口中说的侯府,便是陈侯府上的二老爷,这人虽然背靠侯府,但他没有继承权,且侯府这两年亏空厉害,早就大不如从前。
而小韩氏这些年,丈夫一心一意对她,上头也没有难缠的公婆,整个邵家都是她说了算,邵嘉善虽然在外面纨绔,但是对着继母却是一百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