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赚钱的,不是玩命的!”
席迟徽镇定自若饮酒,“我如果动手,你此刻在我眼前,我为什么不动,非要大张旗鼓在外面围堵你?广和集团得罪了多少同行,你心知肚明。如今你隐姓埋名,万一横尸街头,和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死了有区别吗?”
“二公子,你无论如何要保我...”冯志奎脚软,瘫倒在地,心脏怦怦跳,“咱们是一根绳的蚂蚱!你保我,我会报答你。”
“我保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席迟徽上半身伏低,平视他,一字一顿,“你仇敌太多,活得危机四伏,出行怕,睡觉怕,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享乐,活下去有意思吗?”
冯志奎朝前挪,一厘厘逼近他,“我是怕,可你就不怕我供出你?”
“供出我,永远没有人捞你了。”席迟徽拽住他衣领,拉向自己,目光阴森,“我让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表现好一点,你为我效力多年,我不忍心过河拆桥。倘若你不识趣,不要忘了我席迟徽的手段。”
冯志奎大幅度的抽搐着,咬紧后槽牙,“席老二,你他妈够狠。”
......
赵凯第二天上午去了一趟老张的办公室,交通支队的队长也在,迎上他鼓掌,“检哥!又晒黑了啊。”
赵凯甩手搪开,“去你妈的!”
“哎——”队长勾肩搭背,“你大三爬树,看系花在舞蹈室练舞,41码大鞋掉在教导主任头上了,糊那一脸泥渣,你摔骨折没?”
赵凯烦他,“关你屁事!”
老张摘了老花镜调侃,“他摔住院了,女同学在门上的窗口贴报纸,他看不见了,爬上树从三楼窗户看,这小子太淘了。”
赵凯臊得慌,“不提了行不行啊?我媳妇吃醋。”
老张笑,“那女同学喜欢周坤吧?”
“周坤请她吃饭,带上席三了,席三的钱全投资了,去蹭饭,结果她又瞧上席三了。”
老张恍然,“靳深和她成了吗?”
赵凯无奈咂嘴。
老张一拍脑门儿,“对,没成,靳深大学没谈。”
“下午2点,关押二十四小时了。”赵凯发愁,“放不放沈汐?”
老张翻阅笔录,“证人改口供了?”
“和尚涉嫌作伪证,被席三审露馅了。”赵凯搬椅子坐下,“现在沈汐故意伤害的证据不足,那我按照自卫立案,比如胡大发和她发生争执,推搡恐吓她,当时又囚禁了她,沈汐察觉到他企图施暴,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