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
结果人家说,有人走的时候要了一包纸巾。
“哦!那我知道了。”付了账,出来的时候米白接了票据看了一眼,“谁还要了一包纸巾吗?”
林雨桐把票据装起来了,“转账的时候就知道了。”
然后直到晚上,钱都没收齐。
有个老师转账了三十,人家是这么说的:“没细算,有多的就放你那寄存着,下次吃饭从里面扣。”
这也不是拿了纸巾的意思。
米白和卫帆一人转了二十五块五。要是按照二百零四算的话,一人也就是二十五块五。一笔一笔清清楚楚的,这反倒是好了。
可冯超还有一个男老师转了二十一。林雨桐想起来了,人家没喝茶,人家按照套餐的一百六十八算的,一个人就是二十一。
林雨桐:“……”这么算我肯定是得贴钱的呀。
她就跟多给钱的那位老师联系:“柳老师,您喝茶了吗?”
“喝什么茶?”
“就是吃饭的时候哪壶菊花茶。”
“没喝呀!”
林雨桐退给人家九块钱,“我这人忘性大,谁记性好谁给咱管这小金库。我不行,转脸就给忘了。咱一笔一笔的记清楚吧。”
柳老师就道:“那你也不该给退我九块!没喝就不平摊钱了?这也太那个。”
“没事,冯老师他们都是那么算的。不好收您的!不早了,您休息吧。”然后挂了电话。
把四爷给笑的,“算计那么几块钱有意思吗?”
不是我要算计,可有人算计,把自己当傻子,这就不好玩了。在乎的不是那几块钱,在乎的是这个事。
怎么说呢,感觉同事关系还是远着些,有那么一两个投脾气的,亲近点无所谓。其他人还是算了,在这三瓜两枣上这个那个的,特别没意思。
第二天林雨桐就不大愿意跟那么些人一起吃饭了,她先去厕所了,避开大家都下楼的时候,出来的时候只有米白和卫帆等着。
米白就笑:“我猜就是你躲了。走吧,其他人都已经走了。今儿咱去吃砂锅吧,我想吃砂锅麻花了。”
卫帆就道,“那家的手抓饼也不错,一块。”
然后一出校门,昨儿的五个人都等着呢,“怎么这么磨蹭呀,都等你们了。”
三人:“……”
卫帆笑嘻嘻的:“又去处套餐吗?其实我喜欢吃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