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写着第一,大兴安岭林区,乌苏里江旁,大草甸子沟找唯一的翟姓后人。第二,跟着红门干,防着点他们,他们掌握许多关于外八门的线索。
看到这儿我恍然大悟,爷爷知道,这封信一定会被拆开,所以留了两手准备。
果然在收到信封的第三天,陈江南又打来电话,他说外八门的后人,机关门翟家,就在乌苏里江附近,问我什么时候动身?
我心里也猜到了对方的意图,在三权衡一下,我问:“阿珍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
陈江南说:“她已经动身了。”
我说:“那你订票吧,什么时间都可以,但是年底我必须回来过年。”
陈江南说:“应该用不上那么久的时间,看着点短信,我们在那边集合。”
刚撂下电话就看到我妈端着一碗面条站在门口,她双眼又红了,说:“唉,又要出门吗?”
我说:“老爹的病我有办法,只是缺点药,我准备去一趟大兴安岭,那边是林区,机会多一些。”
我妈叹了口气:“刚回来就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安稳一点,过个踏踏实实的日子。”
我说:“没办法啊,不过老妈放心,我一定会赶回来过年的。”
“唉,你在外面可一定注意安全,要是你真出什么事儿,妈可咋活啊。”
我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上前拥抱着她安慰,劝她放心,一切我心里都数儿,何况我爹的病不是绝症,只要还能有半点希望,我都会拼尽全力去试一试。
三天后的机票,期间我买了一些常用物品,以及冬季的衣服,虽说十月份,可祖国的北端早已大雪纷飞。在加格达奇下了飞机当天,陈江南让一位20多岁的青年来接我,对方眼神凌厉,年纪虽然不大,可身上的煞气很重。
简单的了解,得知对方叫“赵天囚”,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古怪,按照国人的传统,取名字是为了寻求一个吉利,有哪个父母希望孩子生下来就被囚禁起来?
当天赵天囚带我去了市里,这边已经下了大雪,如果继续往北走,需要提前准备一些装备。
比如常用的绳索,火柴,矿灯,铲子,刀具,生姜,弩箭一类的东西,火柴要提前用蜡封好,免得受潮。至于打火机也带了几个,别看火柴很原始,有的时候的确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我们是三天后与陈江南会和,当时他正在和几个朋友坐在农村的火炕上聊天。
我进了屋迫不及待问他,阿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