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就是一股子肉香味儿。
狗獾肥肉多,獾子油能治疗冻伤,在东北家家都会预备点,至于獾子肉的味道,全凭个人喜好了。
秦仁当场就瘫坐在地上,说:“这回糟了,得罪了山鬼,这次入山你们给多少钱我也不会去。”
吴道仁说:“至于吗,你不要忘了自己可是最牛的猎人,小小山鬼就把你吓到了。”
秦仁吞了口唾沫:“一只山鬼确实吓不到,可你知道,整个林子里有多少山鬼吗?”
“不用怕,兵来将挡,干就完了!”吴道仁说。
秦仁当时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说什么也不答应,咬死了一句话,自己肯定不会进山。
可现在面临的难题是,我们几个外人根本找不到方位,就算入山也是睁眼瞎。
好在关键时刻,赵天囚说:“师父,我带他们去吧,但是钱必须翻倍,等我活着回来,我的那份去市里买房子。”
秦仁感慨道:“徒弟,你要是这么有刚,师父我就不说啥了,等你活着回来,我高低给你娶个师娘。”
赵天囚说:“那就谢谢师父了。”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论的,但入山的向导算是有了。
听吴道仁讲,得罪山鬼事情肯定不太好办,这次入山,还是要多加小心。
其实我倒没往心里去,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江湖,啥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啊,更何况,我也算是半个猎民,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山鬼吗?
在老乡家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天色刚亮起就入山了。
随着我们一起入山的还有两条经过训练的猎犬。
而大家带着的东西比较多,王奎身体强壮,专门负责搬行李。
前面有猎犬领路,后面王奎负重。
我们虽然胆子大,可并不莽撞,对于老林子而讲,所谓的“熟悉”,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常年雨水冲刷出的洞窟,被树叶落下将洞窟盖住,到了冬季上边又盖上一层厚厚的积雪。
普通人的眼睛根本无法分辨,一脚踩过去,命就算是交代了。
猎犬经过特殊训练,能够闻到被积雪掩盖的危险。
我们一路跨过乌苏里江,直奔腹地,大概在三天后,我们到了一处相对空旷的地方。
目光所及,古树皆以枯死,除此之外还有大量树木被砍伐过的痕迹。
当时赵天囚打了个口哨,过了不一会儿,有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牵着猎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