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他王狼野也不至于要同一个声名狼藉的王燃结婚。
婚姻其实倒是其次,这个时代给与男人更多的选择,哪怕如今社会风气标榜着自由恋爱与一夫一妻,可男人依旧能够拥有姨太太,并且在某些地方,姨太太越多还象征着你的财富越多,是身份的象征!
王狼野此前并没有任何中意的女子,他正在上海过他悠哉游哉的寓公生活,早几年他同族里的孩子们在地下搞了不少好东西,交给族里后也就没有他什么事儿,因此倒腾起了洋房公寓的买卖,专门租给大上海那些体面的海归。
这些海归大都是买不起公馆的年轻学子,也有被官人养起来的舞女歌女,甚至住过落魄的西洋画家,人们来来往往,他只管收租,几年下来倒是攒了一笔可观的存款,但这些存款很快又有一部分上交给了老祖宗,交给了族里千秋万代的事业。
他没有接触到家族里的核心,鬼知道上头的人都在谋划些什么,他甚至很阴险地猜测过这些时不时就要上缴的钱财都是上头辈分大了的人随随便便找由头搜刮来的孝敬罢了!
说什么寻找庇佑全族的神秘宝物,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
不过王家因为搞这个东西同上海滩很有势力的陆家针锋相对倒是人尽皆知,连脸皮都不需要遮掩,两家人大多数都以你死我活的气势斗个棋逢对手,然而每逢酒会庆典宴会等场合,两家人又都会到场,给彼此添堵。
可今日这位陆七爷来这里找茬仿佛又不是因为两家的恩怨,王狼野仿佛只是站在那里抽烟放空思想,然而烟毕,丢了烟头之后,便找了个随便什么路人便询问起来:“之前你旁边举手反对我那个人是谁?”
唐茗被新郎问了个茫然,他正揉着腿要敬业的给这破烂教堂拍个照片作为今天下午的报纸内容,听见问话,他也没多想,说:“那是顾四爷。”
“顾四爷?”王狼野耐心道,“名字。”
“顾无忌呀,新郎官你不认识?”
王狼野自然是不认得:“打算去认识。”
唐茗觉得这话很有点儿奇妙的深意,但没来得及他反应,就见新郎毫不留恋地领着自己的人走了。
这新郎好像也不要自己的新娘子了,完全和没事儿人一样问了句无关这场乱战与新娘的话,就领着自己的手下们吊儿郎当的离开了。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唐社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小本本,一边记录在场受伤的都有哪些社会名流,一边拍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