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一有人用晚餐,老板娘就会收拾好。
听到有人进来,老板娘从里间走了出来。
“温总。”
老板娘看到温季瓷就认出了他,看到站在他身边的桑酒时,老板娘先是迟疑了片刻,也认出她来。
“你前几年是在这边读的书吧?”
因为桑酒知道这家店的老板娘是个单亲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所以她经常会特别光顾这家店。
老板娘会认出她不奇怪,桑酒奇怪的是,温季瓷似乎比她对这家店更熟悉。
温季瓷语气寻常,点了几样菜,全是桑酒喜欢吃的,老板娘去了厨房。
等老板娘一走,桑酒立即看向温季瓷。
“你们怎么会认识?”
“我资助过她儿子读书。”
温季瓷只是随意地回了一句,下一秒视线落在了桑酒的身上。
“我出国这三年,不是没有回来过,我来过你的学校,来过这家店。”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被温季瓷说得轻描淡写,却又理所当然。
“为了看你。”
桑酒呆住了,紧紧地盯着温季瓷。
温季瓷很轻易地翻出了那段属于桑酒的记忆,桑酒18岁那年,他逃似的离开了帝都,离开桑酒生活的城市。
甚至将自己放逐到了国外,以为离得远一些就能忘记桑酒。
而出国的第一年,温季瓷就违背了和自己的誓言,他悄声无息地从国外回来。
瞒着任何人。
家人,朋友,桑酒。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在出国那三年中回来过。
那天,他也和今天一样碰运气般的等在桑酒的学校外面,可能是他运气真的不错,桑酒在黄昏中,走出门外。
那个时候,她毫无心事地笑着,毫不费力地勾住了他。
温季瓷缓缓地说出那段回忆,桑酒仅存的芥蒂都消散了,她曾经气温季瓷对她的冷漠疏离。
那么站在温季瓷的角度,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气她的不开窍。
用完餐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桑酒忍不住拉住了温季瓷的手,很小心地和温季瓷十指紧扣。
温季瓷动作一滞,偏头看她:“不怕别人看见。”
桑酒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你不怕我也不怕。”
坐上车时,桑酒又问了温季瓷一句。
“那你不觉得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