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姐与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在朝堂中,不必如此。”
予栗弯着的腰还未站直,回应道:“不可,太女乃东宫储君,予栗不可逾矩。”
萧锦昭本是好意却被噎了一下,连说了几句好,然后拍了拍予栗的肩膀说道:“不愧是本王相中的大理正,往后大理寺有你,本王可放心许多了。”
这下予栗腰弯的更深,语气恭敬:“臣定当尽心竭力,不忘殿下栽培之恩。”
萧锦昭淡淡一笑,不用几人相送,带着内侍便出了将军府。
屋子里的人除了宁王之外,都跟予栗有过接触,予安和柳淮絮自不必说,就连柳淮诚在临阳时都跟予栗打过交道,所以对待予栗如此的一面并不觉得什么,反而是觉得她又长大了一些。
只有宁王,跟予安相处的久了,清楚的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完全不理解同为亲姐妹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经商时,予安脑子活跃,平时又开朗又不拘小节。
而予栗与她正好相反,仅仅是这一会儿便觉出她刻板,固执,一根筋了。
这本是好性子,不过萧家皇族的这一辈人,除了前太女萧锦越有那一身的自命不凡,其他的皇子皇女性格皆随和,而他本人更是最胆大妄为之人…
能戴着面纱与淸倌儿起舞…
可谓诸王第一人了。
所以他很不理解,但端着场面还是会的。
既然是如此之人,他便也摆起了亲王的架子。
其实他都不用端着,予栗对他亦是十分恭敬,所以没一会儿的功夫,宁王便端不下去了。
捶了一下柳淮诚的胸膛,语气委屈的说着:“姐妻的亲妹一点都不好玩~~”
予栗被宁王的样子弄的微微有些惊异,可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是予安抿着嘴笑了笑,对宁王解释道:“我这妹妹就是这性子,有时候我也觉得她无趣的紧,可有时也觉得十分可爱。”
予栗对待予安和柳淮絮和对待旁人总是不同了些,听到予安说无趣时眉头下意识的一皱,又听到一下句时眉毛又舒展开来,脸色竟然还有一些喜悦之色,宁王看着极为不可思议。
然后又见予安走到予栗的面前,伸手微微整理了一下她的官袍,语气柔和的说道:“柳将军你知道的,是你嫂子的亲弟弟,宁王呢,又是他的坤泽,性格随和坦荡,你不必如此拘谨的。”
“是,长姐。”
予栗板着脸应声,宁王倒是不太信予栗能够放松的下来,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