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月讲话了。
认完一圈人,宫人在边上年轻一些的妇人里安了把椅子,明月便去那坐了,屋里又讲起先前在讲的话头。
太子妃笑道:“要到小满了,妾身琢磨着要不要办个宴,过后就热了,玩也不高兴……”
太后吃了口甜糕,道:“还是办,这还小半月呢,够准备了,过年以后皇帝就忙,宫里许久没热闹了,办个品茶宴,一齐吃茶看景,也是好的……”
宝和公主听得也向往,她憋在宫里,也只有宫宴的时候能玩闹一番了,便笑道:“一定要办,可别现下讲得好好的,到时候又不办了……”
殿里的妇人都附和起来,讲了城里如今流行什么宴。
清河郡主像是心不在焉,时不时看明月一眼。
明月察觉到了,但是只做不知。她一边坐着赵霜商,一边坐着谢望舒,谢望舒同另一边的谢欢讲话,明月便同赵霜商和宝和公主讲话了。
宝和公主爱笑爱讲话,也没什么架子,两人很快熟识起来,宝和便问苏州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她讲话真诚,没有笑话明月是打苏州来的,明月对她印象很好。
明月讲了两个小吃,赵霜商便讲起苏州的园林,“京城虽繁华,但是这园林还是不及苏州,那景致,瞧过一次就不会忘了,宫里的园子倒是可以比一比。”
太子妃坐在前边听见了,用扇子盖着肚子,看着明月笑道:“那谢夫人日后若是想家了,倒是能常来宫里坐坐。”
明月点点头,“谢谢娘娘,娘娘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进宫陪伴娘娘。”
明月这样讲话,心里还有些不适应,管自己叫妾身,旁人管她叫谢夫人,听着很奇怪,但又有些高兴。
又看着太子妃的肚子,该有五六个月了。
上边的太后不晓得讲到了什么,突然想起来似的,对着清河郡主道:“清河,治成呢?又病了?这都多久没见着人了。”
清河郡主本来在发呆,一下回了神,摇着扇子笑道:“娘,他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晓得,都好几个月没上朝了,整日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哪有时间陪着我到处走啊……”
太后听了脸色不太好看,到底没说什么,只道:“要忙到什么样子,才会把妻子晾在一边?”
说完又见清河面色发白,是脂粉也盖不住的憔悴,心里不由发软,没再多讲,免得叫她在小辈面前抬不起头。
赵霜商又拉着明月讲苏州的事情,问起她的母亲来。
赵侯夫人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