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会和一雯姐一样,只能去……”
她的话还未说完,我开口打断,“胡说什么,什么命不命的,我只相信,人定胜天。”
陈曦靠在我的怀里,无声的哽咽。
怎么说来说去,变成了我安慰她。
沈佩雅说得不错,陈曦就像是一块瓷器,碰都碰不得。
心思敏感地让人倍感压力。
我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絮絮叨叨又听她说着自己如何对不起陶一雯。
然而等她说累了,我也没有听到一句关于她父母的只言片语。
该不会直到现在,陈曦还不愿意承认施瑜英吗?
“小严,你在听吗?”正当我困惑之时,耳边传来陈曦的呢喃。
“嗯,在听。”话落,我又想到一件事来,陈曦说得到了太多,如今陶一雯给我留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