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些朋友?” “珊珊她们几个还要到酒吧演出,怕是不能来了。” “而且就算是来吃饭也喝不了酒,不如这样我们用完餐之后,还去夜未央听歌好吗?” 陶菁说道。 我无奈道:“吃饭可以,但听歌就免了吧,我们今天心情都还不错,用不着借酒消愁。” 这理由着实敷衍,但我却真的不愿意再去那个充满艺术气息的酒吧。 并非是我对听歌不感兴趣,而是那位叫映菱的女孩和陶一雯有几分相似,我不想触景伤情。 况且我是真的怕了,因为和我有亲密关系的女子没有几个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