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一头扎了下去。
“别——,小严……亲爱的,脏……”
或许她以为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弄,所以显得特别感动,而且没有丝毫的做作,真心挣扎着想把我推开。
问题是我早就想帮她弄了,而且因为之前帮其他的女人弄过,心里还耿耿于怀,觉得对不起她,至少是替她惋惜,错过了一个懵懂少年的第一次。
我没有理会她,用吃饭的家伙替她弄着,浑身哆嗦着,一会儿就四肢乏力,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亲爱的,你……你这是……我知道你的心思,好了,行了……”
温虹也是这么说,就证明她越看重这种,所以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全身贯注的替她弄着,同时不时的抬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