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可怕。
我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地方,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脸上假装挤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
其实我的肋巴骨只是有点麻,谈不上很痛。之所以这么干,只是为了稍微吓唬一下阿雅而已。
我眯着眼睛,用着一副贱贱的口吻说道:“连我你都要打,下手还这么重,简直就是谋杀亲夫哇——”
叫喊声很起作用,阿雅赶忙摘下耳机,起身来到我身边,她的样子看上去慌张的不行。
随后,阿雅伸出手,在击中我的部位使劲揉搓着,眼神里面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哈哈大笑道:“我骗你的,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疼,不过下一次你要注意一点,这次如果身边站的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人,可能被你这一下就给打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