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问道:“小严你脸色不太好,没什么事吧?” 我木然地摇了摇头,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人生观都产生了严重的质疑和颠覆,人就是这样,似乎在某一瞬间突然就会产生顿悟的感觉。 “我没事,既然义演已经结束,我们就回去吧。”我边说边拿出手机准备给刘杨飞打电话,谁知道陶一雯一把就夺了过去。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今天把你拉到阳光托儿所,是不是个错误?”陶一雯,“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今天不过是被我逼得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