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那就是不在乎了吧。”
她的话让我猛然一揪,张了张嘴,心绪百转。
接着,一声长长的叹息,终束了这场没有结果而又让人压抑的谈话。
我为庄抒恢复了元气之后,二人就分开了。
对方坚持想回医院,而为了避嫌,庄抒专门先走一步,她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稍后出门,走到路上,鬼使神差地拨出了李爱旋的电话。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些想这个女人了。
自从来到省城,她是师父亦是亲人。
长久的忙音之后,我都想放弃了,没想到李爱旋居然接了起来,“什么事?”
声音有些生硬,我想应当是不太方便接听电话吧。
“没什么事,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