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事就打电话。”
我尽可能柔声细语道。
“不,你别走。”钟碧萱一把拉住了我,泪流满面,“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医院,你帮我办手续,我想回家。”
说完,还准备把手上的针头拔掉。
看着她伤心欲绝,我动容道:“先不要动,我让护士帮你处理。”
而后走出病房,对路过的值班人员说道:“她现在身体已经没事了,可以撤掉输液瓶。”
护士皱眉,“她的医药费还没交呢。”
“哦,有多少?”我问她。
“虽然不多,但也是一样的规矩,庄抒的可以不用算,但别人的就不能免了。”护士公事公办说道。
“只是打了两瓶点滴,应该没有多少钱吧。”
“我来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