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门并不结实,我踹到第三脚时,啪叽一下大门就敞开了。 我来到房间时,胡老伯已经从床上滚落到了硬邦邦的地上,满脸汗珠,哀嚎连连。 “老伯,你是哪里不舒服?”我迅速蹲下身体,先是捂住他的手腕,注入了一缕真气。 可是他已经难受的面容扭曲,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初步判断他应当是得了急性肠胃炎,可是如今我身边也没有要更没有带银针,只好一把背起胡老伯,急匆匆就朝着门外跑去。 大门是来不及关了,况且我刚才扫视了他的房间,不能说是一贫如洗,但也没有像样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