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我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心中并没有多少波澜,毕竟这类恶性的传染病,但凡医院发现一例都需要统一上报到传染科。
整个省城有专门的医疗系统来控制。
怕是这花一样的少女,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了。
此时我脑海中又想起李明亮灿然的笑容,心中愈发地沉重起来。
“萧医生,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平淡?”忽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你刚才不是和那两个人一起出去的。”
“该不会去吃饭了吧?”
我抬眸看着她,“是啊,怎么了?”
“哎呀,萧医生,你可是正统的大夫啊,怎么一点防护意识都没有?”
“虽然医学界都说艾滋病传染是通过体液,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那女孩一不小心划了个口子蹭到你身上,可怎么办?”
“要知道这可是无法治愈的传染病啊。”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只是听着心里不大舒服,“别担心,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也不能保证是百分百。”护士固执己见。
我扶额,“你小声点,这属于病人隐私。”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身形肥硕的女士走了进来,一看到我,眉眼一瞪道:“你们这些医生太缺德了吧。”
“为何剥夺我过夫妻生活的权利,说什么为了我好。”
“真为了我好,就不该下这样的治疗方案。”
我听得一头雾水,“这位患者,你到底是怎么了,谁不让你过夫妻生活了?”
“哼,你看清楚,这上面可是写得清清楚楚。”说着,她将病历本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