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就算之前和沈沛雅是包养关系,我也没有这么谨小慎微地伺候过对方。
陶一雯终于抬眸看着我,“我去了之后就一定能怀上?”
其实直到现在我对有没有孩子并没有那么大的感触。
只是陶一雯一再坚持,我也只能随着她了,“这个不太好说,但至少比别的医院要高。”
“那到底是多少?”
“大概有三到四十的几率吧。”我如实回答道。
实际上还有后半句,只要她配合我的中医针灸法,想要康复至少可以提升到九成以上。
只是我还未来得及开口,陶一雯便惊讶道:“这跟去赌博有什么区别?”
“在整个省城,你再也找不到比仁爱医院成功几率更高的地方了。”
“这么说吧,就算是你到美国也就这么回事儿。”
我说得一点也不夸张,至少在我们国家,医疗技术绝不逊色于外国。
况且还有博大精深的中医作为依仗,只是很多人总是不愿去尝试罢了。